见面的时候温暖依照流程简单打了招呼, 顾霖泽从秘书手里接过一份合同丢在桌上:“签了它，我捧你。”

对方一脸傲娇的模样实在太欠打，温暖劝自己沉住气，温和的笑着:“很抱歉, 我不打算签这份合同。”

顾霖泽并不意外, 笑得意味深长:“你不会还等着姜凌来捧你吧，他现在可没空。”

温暖笑着回答:“我当然也没打算让姜总来捧我，我对我自己的作品有信心, 它不管在哪个投资商手里都会发光发热，但一定不会在你手里。”

顾霖泽有一瞬的僵硬, 片刻恢复过来:“行，既然你不想合作，我也不会逼你，只是你不要后悔，像荣兴这样的大公司，它能让你的作品在发光发热的前提下更加受人瞩目, 而不是那些阿猫阿狗能比的，你想红还是要选对路。”

“大红靠命，如果我红不了可能是没那个命，不劳顾总操心。”

顾霖泽收起最后的耐心，刷的一下从沙发上起来，吓得温暖的新经纪人安琪一哆嗦，她有些佩服温暖，竟敢跟大名鼎鼎的顾先生顶嘴，两人一看就是认识的。

她这位艺人果然是富贵命啊。

顾霖泽从她身边错身之际突然停下来，偏过头看她:“你知道姜凌为什么不来买你的版权吗？”

温暖淡淡回答:“我不想知道。”

就算她不想知道，顾霖泽也不会放过她:“因为他要开始捧别的女人了，至于是谁，你去看看盛起大楼的最新海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