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祝琛说,他们家三十三代单传,有金光闪闪的皇位等他继承,他必须回老家继承家业,只能依依不舍和许逸作别。
周肃宁的原因更简单:“你们苏省太冷了,我一内蒙人去了肯定冻死。”
他们的理由太过充分,许逸竟无法反驳。
当然,这是后话了。
天气凉了之后,许逸他们的课余时间就开始被挤压了——清北的80年校庆,研究生院要出五个节目,清北的研究生专业不少,可研究生数量毕竟不能和本科生数量相比,于是乎,许逸宿舍几个歪瓜裂枣都被征用了。
唱《歌颂青春》。
来教他们的老师是隔壁音乐学院的,美声唱法的专家,但对许逸他们这群纯粹的门外汉来说,嗓子吊起来的每一下都像被谁卡住了喉咙,他们的声音听起来和尖叫鸡没有任何区别。
都充满了菊花残、满地伤的残虐。
每天早上7点起床练,练到晚上10点,嗓子时刻处于高速运转中,就这么折腾了一个星期,用许逸他们班一个男生的话说:“我现在完全可以去清宫剧里演一个太监了,掌握了百分百的技巧。”
“得了吧,吴松,当太监也得看脸,皇帝看见你的脸都吃不下饭。”
“禁止人身攻击啊亲们!”
而班长大人这个时候已经获得了院系优秀学生的提名,有很大的几率在校庆典礼上发言。
他这段时间走路都带风,心情愉悦到了极点,连带着他的“朋友”刘洋看向许逸的目光都充满了高傲,仿佛那个获得优秀学生提名的人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