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鸟爷吃你的口水?那就试试鸟爷的口水是什么滋味!”血鹦鹉得意洋洋的张开嘴笑着:“鸟爷可不是这么容易吃亏的人,嘿嘿,来而不往非礼也,试试鸟爷的口水吧。”
吧嗒了一下嘴,血鹦鹉突然惊愕的抬起头来:“不对啊,我这便宜主子想要搞什么鬼?他前天出发的时候,还给咱们说,这里风险无数,咱们不能走散了,怎么他今天就主动跑单了?”
话音未落,斜刺里一道蓝sè剑光激shè而出,笔直的向着血鹦鹉的脖颈切了过去。
血鹦鹉的瞳孔内一道血光闪出,他狞笑一声,身体一个大翻身,宛如一片羽毛一样轻盈的借着风力飞了起来。蓝sè剑光险而又险的贴着血鹦鹉的羽毛切了过去,血鹦鹉得意的冷笑起来:“我就知道,我这便宜主子一抬,可就肯定没好事。”
张开嘴,一道黑红二sè长虹激shè而出,蓝sè剑光被血鹦鹉喷出的光流定住,蓝sè剑光骤然收敛,露出了一柄巴掌长短三指左右宽,表面密布着无数雪花纹路的无柄飞剑。
轻薄犹如柳叶的飞剑剧烈的跳动着想要脱离血鹦鹉的禁锢,但是血鹦鹉得意的笑了一声,他突然挺起了肥大的肚皮,一道淡红sè的尿液从他喷出,就听得‘嗤嗤’一阵脆响,这柄蓝sè的飞剑突然冒出了大片黑烟,‘咔擦’几声原本一柄品质极佳富有灵xg的飞剑就炸成了碎片。
好好的一柄飞剑,居然挡不住血鹦鹉的一泡尿水,可见这家伙的肚皮里都存了多少污秽和毒xg。
一块冰岩后传来一声低沉的怒吼,一个身穿蓝sè长袍的青年修士狼狈的从冰岩后抢了出来。他大口大口的吐着血,睚眦yu裂的看着地上正在冒黑烟的飞剑残骸。
“兀那扁毛畜生,那可是师尊赐予我的上品飞剑!”青年修士心痛得眼珠都通红了,他哆哆嗦嗦的指着血鹦鹉厉声喝道:“你该死,我要把你的毛一根根的拔掉,把你做成辣子鸡。”
“辣子鸡吔?”血鹦鹉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仙界也有这道菜么?你喜欢重辣、中辣还是微辣的?要加生姜么?葱花呢?蒜头呢?如果要加蒜,是黑蒜头还是独瓣蒜呢?”
青年修士呆了呆,他被血鹦鹉这一通和刚才的刀光剑影混不沾边的话给弄糊涂了。
“你,你这扁毛妖孽。”青年修士指着血鹦鹉,脑子有点发抽的他掏出了一根寒光四shè的短矛,对着血鹦鹉比划了两下,却迟迟没有投掷出去:“你,你说什么呢?”
斜刺里一道寒风闪过,一滴黄豆粒大小的玄冥重水无声无息的撕开寒风打到了这青年修士的太阳穴上。一声闷响,青年修士的脑袋被玄冥重水洞穿,一股可怖的寒气骤然冻结了他的身体,将他冻成了一座的冰雕。
“原来有人藏在一旁,想要暗算我们。”幽泉身边悬浮着数十点黑sè的玄冥重水,身体离地数尺悬浮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被冻成了冰雕的青年修士。她缓缓点头道:“罗睺,尊主是发现了他们的动静,所以故意离开这里,让他们来暗算我们么?”
血鹦鹉眼珠一转,他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可不是么?幽泉丫头,不要忘了,这里虽然被某个死鬼的意志笼罩,神念根本没用了,但是咱们米饭老板的鼻子可比狗鼻子还要灵敏好多倍呢。”
高空中,云层内,被冻得鼻涕都快要流出来的殷血歌气恼的握拳向血鹦鹉挥动了几下。
可不是么,血妖一族的五感比起寻常人灵敏了何止百倍?殷血歌能够嗅到数百里外一点新鲜血液的味道,这可比鲨鱼的嗅觉还要灵敏得多。刚刚他蹲在火堆旁,突然闻到了随风传来的一股子脂粉气息,他那时候就知道有琼雪崖的门人在接近。
但是他蹲在那里,还故意掏了一条蛇肉出来啃了两口,如此做作了一番,那几个正在接近的琼雪崖修士居然硬是不出现。殷血歌顿时知道,这些人心里有鬼,他们是不敢在自己面前出现。
估计是几天前殷血歌用暴力将那条黑龙的脑袋生生斩下的镜头太惊人了,这些琼雪崖的都被殷血歌吓住了,所以他们才躲在了一旁。
狂风不断将那些人的气味送到殷血歌的鼻子里,通过这些人的气味,他能知道他们就藏在了百丈外的一片冰岩后,但是这些人却死活不肯出现,殷血歌又不愿意暴露他嗅觉很灵敏这个事情,所以他只能找借口离开了。
一如他所料,他刚刚没入高空云层中,那个青年修士就立刻出手发难。而且他的飞剑一出手就是朝着血鹦鹉的脖颈要害过去,这分明是想要斩杀血鹦鹉。
‘嗖嗖’几声响处,三名生得有分姿sè,都能算是绝sè美女的少女从那块冰岩后shè了出来。她们的脸sèy冷到了极点,眯着眼看了一眼被冻成冰块的青年修士,然后相互望了一眼,低声念了一声咒语,同时向身后的剑鞘一指。
‘吱嘎’一声,三道白sè剑光带着蒙蒙寒气冲脱鞘飞出,长有三丈的剑光宛如游龙一样向着幽泉当头绞杀了过去。
与此同时,从冰岩后面突然窜出了一尊身躯高大的白熊妖修,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带起一道狂飙向着血鹦鹉冲了过去。距离血鹦鹉还有数十丈的时候,白熊妖修的大手一张,从他袖子里突然飞出了一张方圆百丈的大网,带着森森寒气向血鹦鹉当头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