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沐则,他赤裸着上半身站在桌前,线条流畅的肌肉,腹肌上脉络分明的青筋,裤子穿的不太正经,皮带松松垮垮的扣着,腰跨下的长腿倚在桌边,这副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躯体才是最秀色可餐的。
沈夏时僵硬的低下头看自己,穿着深v吊带睡裙,长度险险遮过臀部,她当然记得自己昨天不是穿成这样的,至于是谁给她脱了衣服又换上的睡衣,无疑是眼前这个男人。
她昨晚回来的时候有些不舒服,兴许是冷风吹多了,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身体也逐渐沉重,最后记得的事是沐则和她接吻,后面便没有印象了。
难道她和他睡了?
沈夏时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的,她除了有些昏昏沉沉,下体没有任何感觉,那应该不是。
她冷静的打量四周,在桌上看到退烧药,松了一口气,抬头对他笑笑:“谢谢你照顾我。”
沐则挑眉,拉开椅子:“过来吃东西。”
沈夏时从沙发上拿过一条毯子裹在自己身上,瞥了一眼沐则,又去扯另一条毯子给他:“你衣服呢?”
他看了一眼那粉红的毯子,皱起眉没接,沈夏时实在不想对着一个男人的裸体吃早饭,在屋里转了转,在垃圾桶发现她的白衬衣已经变成了血衬衣,她一把抓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的衣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难道要他告诉她,我看了你的裸体,所以鼻血泛滥成灾?
沐则打死也不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