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引领沐则往康庄大道上走。
更何况,她是真的另有打算:“你以为我咽得下这口气?我不去是因为现在部长还在过生日,等这儿结束了,我亲自过去。”
要砸场子,怎么能少的了她。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人家过纪念日,她不去送份大礼,那也忒对不起那对渣男贱女了。
一听他这么说,哥几个可劲的兴奋,沐则也不再坚持,正主的气还得正主自个儿去撒,到时候真有什么麻烦,他再给她摆平就是了。
重新回了生日宴,俩人陪同部长和蓝姨聊了好一会儿,玩至十点半左右,宴会也接近尾声。
沈夏时将部长和蓝姨送上车后,边往楼上走,边大开大合的活动筋骨,那气势,真像马上要去征战沙场似的。
楼上宾客散去,包间安静,酒肉味弥漫在空气里,沐则干脆找了个别的地方抽烟,落地窗那儿景致好,一眼可以看得见大半个澄阳的夜景,小窗外头凉风吹过,把烟味都吹散在空气里。
安然今夜赶通告来得晚,从这里路过,正巧碰上了上次和沈夏时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他背对着她站立在窗前,个子挺拔高大,宽肩窄背,合体的西服遮不住硬朗的身形,这样的男人可比多少小鲜肉都更具有男性荷尔蒙,哪怕什么都不做,往哪儿一站,就是一道秀色可餐的男色。
安然怔怔看了一会儿,有烟雾从他的方向飘来,淡淡的尼古丁气味轻飘飘的钻进了她鼻尖里,撩得心跳都快了许多。
她没忘记沐则动手打过她,但同时,她也忘不了他面对沈夏时温柔呵护的神情,多少次梦里相见,这张脸是对着自己的…
照理来说,她比沈夏时年轻好几岁,前途光明,炙手可热,哪个男人不爱呢?更何况,她从小耳濡目染,在慕柔身上学到不少对付男人的方法,凭沈夏时的两手空空,如何和她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