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之后,叶瑾然就察觉到了不对。
那根本不是水,是酒……
坏菜了……
他虽然嘲笑乔筝喝酒之后的醉样,但他也不会喝酒,一沾就醉,一醉就……趁着脑袋还有些清明,叶瑾然赶紧拖住乔筝:“别摸了,回家吧!”
“再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两个醉鬼到底怎么回家的叶瑾然已经没有了印象,他只记得哪里都很热,然后他先脱了衣服,再脱了裤子,再……
夜很漫长。
……
……
叶瑾然也知道夜很漫长,所以他到底是怎么睡到阳台上去的?
谁能告诉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着内裤躺在阳台上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叶瑾然觉得,那是一种风吹蛋蛋凉的感觉。
但这并不是是重点。
重点是,他一觉醒来本想伸个懒腰,可怜的兄弟一大早也比较亢奋,结果一低头,他发现自己距离地面足足百米,心脏扑通扑通跳不说,兄弟也差点萎掉,真的很刺激。
也很委屈。
叶瑾然揉了揉发痛的脑袋,又从地上捡起衣服鞋子穿好,推开门,走进客厅。
一个女人正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睡相差到了极点。
叶瑾然开始观察这间房子。
茶几上的相框已经告知了他房子主人的身份,就在他打算悄悄推门出去的时候,沙发上的女人忽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