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是铁了心不结婚了,她弟郑弦的战队刚在世界大赛拿了奖,正是风生水起的时候,自然也不想结婚,愁得余教授郑教授头发都白了。
乔筝连忙摆摆手:“别到时候郑教授又考我数学题,我肯定要疯。”
余弦托着下巴:“嘿,妞,我把我弟介绍给你怎么样?”
乔筝默默盯她:“我还没丧心病狂到对小男孩下手的程度。”
“是吗?”余弦一脸揶揄的表情:“那你怎么舍得对叶瑾然下手的?”
乔筝白她一眼:“我没有。”
“别否认了,姐们,我练了一双火眼金睛,前天电影学会的那场活动,你没看叶瑾然对你那态度……”
余弦先是不正经地和乔筝开了会玩笑,随后又正了正神色:“乔妞,玩可以,别当真。”
“男人,尤其是小男孩,热情起来能把你烤化了,可一旦翻了脸,年轻的男孩是没有分寸的。”余弦喃喃自语道,“你永远猜不到他伤你有多深。”
“他没有理智地爱你,也没有理智地伤害你。你甚至怪不了他,因为对他来说,那只是青春期的荷尔蒙躁动。”
“一旦热情消退,那种落差感你根本承受不住。”
乔筝清楚这是余弦的经验之谈,虽然她没有和叶瑾然展开一段恋情的打算,闻言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
手机一直毫无耐心地滴个不停,乔筝看清是她爸的号码之后,就毫不犹豫地丢到一边。
她后妈还是没有放弃让乔筝送乔甜出国的打算。
按乔筝的猜测,她后妈这几年从她们父母俩手上捞的钱送乔甜出国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这些年她和她女儿的胃口都被撑大了,由奢入俭难,割乔筝的肉没感觉,自己割肉就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