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叶瑜川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很是头疼的模样，“你先出去吧。”

“嗯。”左秘书点头转过身，刚走到门口，突然又被叶瑜川给叫住了。

“左秘书。”叶瑜川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你跟着我一起干了多少年了？”

左秘书仔细想了想，而后回道：“五年了。”

“喔。”叶瑜川摆了摆手，“出去吧。”

看着人恭敬的弯了弯腰，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叶瑜川手搭在桌面上动了动，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五年，都学不会忠心。”

他往后仰了些许，靠着靠背，神情冷漠。

念旧情这种事情，是要给值得的人。

噬主的恶犬就该乱棍打死。

……

“叶总，景成集团说要终止合作。”秘书一板一眼地给叶瑜川汇报着外面的情况，“叶副总也偷偷跑回来了，说是要以董事会的名义弹劾你。”

“他也就剩这点本事了。”叶瑜川并不在意这些，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说。

助理点了点头，继续道：“另外今天集团的股市下跌的六个百分点……”。

助理尽职尽责地说完那一大篇汇报，缓了缓，这才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叶瑜川阖上了眸子，也不知是真的没辙了还是怎么，淡淡开口道：“行了，你也先下去吧。”

当初设计办公室的时候，选了一大块落地窗，站在这，可以看见大半个a城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