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香梨出神的伸出手想要摸摸那些钱,萧如山猛地关上箱子:“急什么,回家看!玥玥还在家等着呢。”
俩人连忙把箱子锁好,也从那条偏僻的小路离开,只是刚走不久,身后就有人出现。
这是一处荒废的后山,偶尔会有剧组过来拍戏,不过取景不好,到后来用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路边还有几棵大树,天气热,大树们成日顶着炽热的太阳晒,树梢的叶子早已干枯,风一吹就落在地上。
轮椅从路口慢慢推过来,碾过干黄的叶子,一瞬间就四分五裂。
宴非白俯身捡起一片枯叶,那叶子干黄毫无生机,与他冷白的手对比鲜明,他轻轻扶起眼镜,遥望那对夫妻消失的路口,手里的枯叶被猛地捏碎,他听着这样的声音,莫名的兴奋,嗓音低沉得有些诡异:“去,好好招待招待他们。”
身后的保镖们无声的点头,很快就追了上去。
宴非白高高在上的看着掌心里碎成渣的枯叶,慢悠悠的眯起眼。
骆庭站在他旁边,只觉得毛骨悚然,被宴非白盯上绝不是一件好事:“你要对他们做什么?再怎么说那也是唐晚的母亲。”
宴非白顿了顿,抬眼看着骆庭。
骆庭被看得六神无主,心里发毛:“……干嘛?”
他最近很老实的好吧!
坐在轮椅上矜贵清绝的男人微微笑起来,他低声的,甚至是宠溺的阐述一个事实:“我的晚晚不喜欢。”
他才不管那些人是谁,只要唐晚讨厌的,只要让她难过的,他通通可以铲除干净,他不会去讲什么仁义道德,三纲五常,他的人生准则只有两个字——唐晚。
骆庭:“……”疯子!
众人:“……”变态!
宴非白阖眼淡笑,他的的确确就是一个没三观的人,当然,如果唐晚不喜欢的话,他是可以改的。
他会按照她的方式去做事,只要她喜欢,他就遵从。
退一万步说,只要她愿意陪在他身边,他是可以不计任何代价让她开心的。
“走吧,去看她。”宴非白低声吩咐,他两天没见唐晚,想念得快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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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正在拍一场大戏,几乎所有主要演员都聚在这场戏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场戏,唐晚也拿着剧本在看演员们的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