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庭到底是怕有人跟他们抢,连忙护着故茶欢出机场,然而刚刚走出去,另一拨人已经堵在了外面。
保镖们让出一条路,人群后面,罗管家推着宴非白轮椅走出来。
然而,当宴非白和唐晚面对面时,两个人都愣住了。不过简单的一瞬间,俩人就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骆庭忍不住拍手:“卧槽,原来我们一直在抢同一个人,还他妈抢得这么认真。”
当事人故茶欢只是淡笑,并没有因为自己颠簸了好长一段时间而生气。
回到庄园之后,故茶欢作为医生和宴非白单独咨询病情。
两个小时之后,罗管家打开书房的门,等在外面的人纷纷进去。
“怎么样?”唐晚首先问道。
宴非白对她弯起唇,拉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故茶欢低着头在看刚刚咨询到的病历,闻言抬眸看向唐晚。
她的杏儿眼安静看着人的时候,软乎得像一只小动物,可因为左眼下的泪痣,眼神有种近乎妖异的蛊惑,唐晚有种喝酒上头的感觉。
故茶欢莞尔,将病历放下:“唐小姐放心,我会治好宴先生的。”
唐晚眼睛一亮,惊喜的看向宴非白,宴非白也对她笑了笑,摸摸她的脑袋安慰。
骆庭和葛御俱是松了一口气:“那怎么治,你有比较好的方案了吗?”
故茶欢点头:“咨询过宴先生,我发现他的心理矛盾点主要停在幼年和少年时期,其中少年时期包含两个,其一是在精神病院的十一年,其二。”
她看向唐晚,温和的笑起来:“是在和唐小姐分开后,重新回到宴家的那两年。”
故茶欢低头,继续在病历上写着什么,轻软的嗓音慢慢说道:“只要把宴先生这三个心理阶段解决,他的病情会慢慢稳定,发病的次数会越来越少,直到完全康复,而他的腿是心病,只要打碎了他心中的桎梏,他就可以重新站起来。”
唐晚和宴非白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熠熠生辉的光亮,她不禁握紧他的手,对故茶欢说话的语气带着感激:“谢谢故小姐,事不宜迟,我们开始治病吧。”
故茶欢笑盈盈地摩挲着手上的钢笔:“随时可以治病,但是我需要唐小姐这个药引,你愿意吗?”
“药引?”
宴非白立即皱眉:“不行,不能用晚晚。”
如果因为自己的病要让唐晚以身犯险,他宁愿一辈子都治不好。
故茶欢沉默着看唐晚,仿佛并不在意宴非白的回答,唐晚毫不犹豫的点头:“好,我答应。”
“晚晚!”宴非白的语气重了一些,冷冰的眼神看向故茶欢,故茶欢倒不怕他,这胆量也是让葛御和骆庭格外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