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非白拖着她坐到怀里,在浴缸里抱紧她,唐晚的肌肤染上一层粉色,美丽的脸蛋如出水芙蓉,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男人微微眯起眼,湿润的手捏起她的下巴,与她一记深吻,末了再安抚的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珠:“是很坏,但我喜欢。”
唐晚脸更红了,奶凶凶的捶他,惹得男人低低的笑,无奈的刮刮她鼻子,再把她的小拳头拿过来亲一亲:“打疼了没?”
“没有。”
“洗完澡该睡了,乖宝宝要听话。”
唐晚摸摸还没有显怀的肚子,温柔的说:“宝宝是他,我不是宝宝。”
宴非白语气沉了沉:“胡说。”
他抱着她从浴缸里起身,贴着她耳朵,宠爱的道:“晚晚是我最可爱的宝宝。”
唐晚像吃了一罐蜂蜜那么甜,搂着他的脖子娇娇地笑,宴非白亦含笑给她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抱着她睡觉。
第二天,他们回国。
唐晚当天接到江芸的电话,说唐嵩病情恶化,想见她。
唐晚怔了怔神,宴非白拿过她手机,对电话里的江芸淡淡说了一声“好”。
之后,宴非白便陪唐晚去医院看望唐嵩。
唐晚心情其实有些复杂,一边,她记恨唐嵩伤害过宴非白,一边,她又惦记着他始终是自己的父亲,虽然不算宠爱她,但是这么多年跟魏香梨比起来,也算得上是关心她的人。
进病房后,江芸和唐青就出去了,唐晚和宴非白坐在病床前。
唐嵩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更瘦了一些,说话很缓慢:“对不起晚晚,你们的婚礼,我怕是不能参加了。”
唐晚摇摇头,温和的道:“没事,你好好养病。”
唐嵩慢慢拉住唐晚的手,又把宴非白的手拉过来,把他们握在一起:“我对不起你们两个,我做的事现在已经得到了惩罚,希望我死了之后,你们能原谅我。”
唐晚低着头,鼻子发酸,眼泪掉下来,毕竟怀孕的人不能情绪激动,宴非白摸摸她的脸,眼神示意她别哭。
又沉声对唐嵩说了句:“伯父好好养病。”
“非白,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中年人粗哑的声音慢慢说。
宴非白点点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