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就是想说,”沈从行的声音一秒变得严肃正经,“你,不要忘了,你就是我的一颗棋子,别对贺秦州动心。”
“否则,死的就是你。”他的指尖点在了照片上,里面的林述尘望着贺秦州的背影时,流露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丝温柔。
沈从行很不爽,他也早就知道林述尘从前父母就不怎么在意他,被佣人保姆带到大的,也没有什么朋友,父母离异后他因贺秦州的事更是不敢接触什么人。
“你可不要因为贺秦州的怀柔政策,像只浑身上下长满刺的小刺猬,被哄的放下身上的刺啊。”
他心里极为不舒服,阴阳怪气的很,“我对你不也挺好的,虽然用了些把柄,但也帮你报复伤害你的贺秦州,你现在这幅被人虏获的模样是什么意思,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被虐了,居然不虐回来,报复回去,反而要跟他恩恩爱爱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林述尘握紧了耳边的手机,眼神慌乱了一瞬间,大声反驳。
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沈从行根本不听他明显心虚话语,声音渐渐冰冷起来,“你要知道,贺秦州最恨的就是怀有目的接近他的人,你知道他对付敌人的手段吗?”
“他的手段多得很,家破人亡有时候都是轻的,落进他手里生不如死的才更可怜……。”
“你打电话来,就为了来恐吓我?”林述尘也知道自己刚刚的反驳声显得自己底气不足,故作平静的问。
沈从行被他这一句堵得越发心塞,我只是陈述事实,你这句话搞得好像我挑拨离间什么意思。
难得好心,却被当作驴肝肺,沈从行灌了一口凉茶,懒得在跟他这颗勉强在他心里有些位置的棋子说再多的话,林述尘这个人表面看起来老实的很,实际上一肚子的主意,但只要他牢牢把控住他的把柄,足够他拿捏他了。
“总之,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人。”
“被贺秦州知道了,你可没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