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叫对方姐姐,也不是你的错,毕竟云家这孩子就喜欢穿裙子,你没认出性别也是正常。”
“就是以后我带你出去,再遇上人可别在喊错了。”
“哦……。”贺遇林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介绍,林爸他们为什么那时候会发笑了,他们早就知道对方真实性别了吧,就看他的笑话。
“贺秦州!我的水呢!”楼上传来林述尘的喊声。
贺秦州连忙应声,“来了来了,给你白开水里加点蜂蜜,喝起来带甜。”
贺遇林看着贺爹屁颠屁颠的奔到冰箱面前找蜂蜜。
他脚步漂浮的回了房里,暂时林爸和贺爹的狗粮他一口也吃不下了。
他怀疑人生了。
一眨眼又是个七年过去了。
看着身材健美高大的男人,强制性的给骨架纤细的他套上裙子。
贺遇林脸都气红了,这个苟,东,西。
要不是这次打赌彼此的公司谁这个月的利润最高输了,他也不会被他套裙子。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就觉得都是孽缘啊。
他就该当时当个哑巴,自闭儿,就不该上厕所,不该给云言柯指路,被他带进厕所。
这个蛇精病,依然爱女装小裙子,自己不穿了,买了一堆,兴致盎然的总想套路他,把裙子往他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