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笑得淡然:“迟先生看重故家想要合作,这是故家的荣幸。不过我已经老了,故家也早就定了继承人,你也见过,就是我那个小孙女故茶欢。这丫头虽然年纪小,但是很聪明,故家子孙难出其二,很多事她都可以决定,如果迟先生坚持,不如去找茶欢,如果茶欢同意合作,我这老爷子也没有意见,如果茶欢不同意,那咱们迟故两家的合作,恐怕也就谈不拢了。”
“所以。”迟覃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淡笑:“你们故家是个小丫头当家做主?”
故老爷子并不怒,笑眯眯和颜悦色说:“我们故家,谁有能力谁做主。”
迟覃盯着老爷子看了会儿,直起腰坐端正,把茶杯放在桌上,“故老爷子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总比引狼入室的好。”
故商摩挲着手腕的佛珠,没看他,眉心有时常蹙眉留下的皱纹,这张脸饱经风霜,却依旧带着年轻时的魄力和从容,叫人不敢轻视,仿佛只要有他在,故家就乱不起来。
迟覃无声地一笑,桌上茶杯被他轻轻一碰,倒了。杯子里的茶水流淌在桌面,四处奔走。
迟覃声音响起:“有个词,叫做覆水难收。”
故商瞧桌面上的水,依稀能从倒影里看到一张英俊倜傥的脸,却如此贪婪邪祟,虎视眈眈着故家。
迟覃将茶杯扶正,散漫低声的道:“有些人,有些事,你早就无力阻挡,要承认,你已经老了。”
故商握拐杖的手紧了紧。
“我当是哪只野狗在故家撒野呢,原来是迟先生啊。”未见其人,但闻其声,少女轻软的嗓音含笑传来,带着几分讥讽和娇纵。门被推开,故茶欢笑着看来,一身红裙裹身,衬得丰胸细腰,臀翘腿长,又白又美,可纯可欲,堪称极品尤物。
迟覃忍不住挑眉,细细多看了两眼,暂时忘了她刚刚骂的那句野狗。
他承认自己爱极故茶欢的美丽,不与美人论长短,这点绅士风度他还是有的。
故茶欢进屋,一步一行勾住他眼神,迟覃盯着她的脸深思,这姑娘,挺适合搂在怀里做些事情,虽然她年纪小,他这思想实属有些不应该。但,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坏蛋啊。
男人不动声色的拉开一些领口的领带,兴味盎然的盯着姑娘窈窕的曲线。
故茶欢让人把老爷子扶回去休息,茶室只剩下二人独处。
她在茶桌旁坐下,温具,置茶,冲泡,倒茶,奉茶给他。
迟覃接过来喝了一口,太苦。
故茶欢不动声色的盯着他:“迟先生,你来谈合作?”
“是。”
“谈不成。”
迟覃往后靠,也盯着她:“你就不怕我告诉你家老爷子,忽纳尔山脉的藏宝图实际上是在他的宝贝孙女那里吗?”
故茶欢笑了:“你在威胁我?”
男人不可置否。
“那你就不怕,我现在就让你的人丢了小命吗?”她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操控器,上面的红色按钮十分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