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成这样?”
见他没有说话,秋野道:“不是战场的吧,又和你们组织有关?”
管云舒不语。
“好,事关机密。不想说我们就不说了。”
秋野压着嗓子,揉揉他的头发,把管云舒从恍惚里拉回神来。脑子里的审讯室和惩戒台碎成一片,可怖的场景全都一下淡去。
他慢吞吞地点点头:“阿野不要多想,组织的小事,还不至于把命搭进去。”
谁会信他的鬼话。
秋野心里嘀咕着,嘴里仍念着术法,做了初步治疗。他不是专门的医疗队员,平时自己治愈的都是些小伤,不像今日这么严重,消耗的元气也多了些。
终于看起来好了些,他帮管云舒缠上绷带。管云舒每一步都顺着他的动作,十分听话。
很好,很乖。
秋野把他整个人背过去,抱着他坐起来,调整他的气息。这个姿势其实有些暧昧,但两个人习惯了,并没有觉得不妥。
管云舒往自己身上蹭了蹭,看起来像只不安分的大型犬。秋野听见他问自己: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秋野:“噗。”
管云舒:“??”
秋野:“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我了才用术法来这里的吗。”
这其实没错,毕竟凭那位大人的疯狂程度,可能这次不见秋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但是管云舒反复琢磨,也不明白为什么秋野知道这种禁术,还把禁术说得如此寻常。而出于某种原因,他没有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