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的人都说,他是灾星。
“师兄疼你。”
不知是否见色起意,周浅搂过他的肩膀突然俯身亲了下去。
宋清绝整日修炼,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大脑一片空白。
周浅的吻很长,绵绵的很柔软,根本没有平日里那番狂霸之气。一边亲吻,一边温柔地用手去解他的内衫扣子。
大脑瞬间宕机,宋清绝慌乱推开他,借口去厨子那里拿红豆羹和醒酒汤。
回来时候周浅已在他床上睡着了。
就像一只安分的雪豹,收去獠牙,平日里那面潇洒快意的姿态全无,安安静静,柔软得只有宋清绝能看见。
少年宋清绝俯身把他的发带解下,将他的长发披散开。
然后帮他盖上被子,垂眼坐在床边看着。
好像动心了。
“周浅。”他试探着小声唤了一声名字,知道无人回应,可心里竟生出一股暖意,“周浅。”
少年宋清绝从小备受欺凌压迫,摸爬滚打从过往里站起来,向来心机颇深。
此刻他却难得纯粹地笑了一下。
“谢谢你。”
……
……
……
他们本是同门师兄弟。
但二人毕竟年岁有别,除去每周仙门大会,匆匆散场时候碰面过几次,宋清绝只能偷偷看他。
多少次擦肩而过,宋清绝回头看他和师兄们勾着肩膀走在一起,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