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子晁皱起了眉,他其实不太愿意把顾辰州的名字和花团那个oga提在一起,因为他觉得,花团根本不配。
但他还是回答道,“是的。”
阮圆眼睛亮了,“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得到答案的阮圆坐进车内,他的伙伴正在讨论这次的事件,见他进来便凑过来问了一嘴,“圆圆,你刚才和邱副将说了什么呀?”
“打听一个人而已,”阮圆神情有些许失落,“我感觉那个人有些熟悉,很像我曾经最要好的一个发小,只可惜我后来跟他失去了联系…”
“那他认出你来了吗?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阮圆道,“应该不是,虽然他们都姓花,可是名字和性格完全不一样。我跟你说我那个发小啊,又冷酷又厉害!英姿飒爽!他简直是我见过的性格最帅的oga!长这么大我从没见他哭过一次…”
顾辰州的办公室内。
男人有些头疼地扶着额,对于趴在他胸口,已经哭湿他大片衬衣的oga很是无奈,“你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
“…不、不是呜……”
顾辰州大概不知道皎月和赛邺的事对花团的打击有多大,尽管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们曾经是一起逃亡过的伙伴,出现在花团最悲伤的那个时候,皎月曾亲昵地挽着花团的手臂,赛邺也曾对他这个孕夫说,有事就大声叫喊,他会马上赶过来,保护他…
这样好的两个人,却遭遇了常人都无法忍受的痛苦分离。
就好像很久之前顾辰州和花团分开的那一次一样,说好了在家里乖乖等他,可他却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