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闲见了十分心疼,想上前安慰,口袋里的传呼机却突然响起,“许医生、许医生,你在哪?手术马上就要开始了。”
沈行之闻言,随即勾了勾嘴角,开启冷嘲热讽的模式,“看来许医生对我太太还真是情根深种,连自己的职业操守都不顾了。”
许意闲脸色阴狠的瞪了沈行之一眼,拿起传呼机回道:“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待说完后,又把视线转向初洛,轻声哄道:“洛洛不哭,哥哥去做手术,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就给哥哥发消息好吗?”
初洛乖巧的点了点头,将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意闲哥哥快去吧,洛洛没事的。”
得到回复后,许意闲又递给沈行之一个警告的眼神,才拔腿往手术室的方向跑去。
待许意闲离开后,神沈行之的脸一瞬间冷了下来,不顾初洛病弱的身体,将初洛厌恶地从自己身上推开,
“说说吧,你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初洛手上的针头随之跟着一动,血液开始往顺着输液管往药瓶里回走,“唔、痛”
刚憋回去的眼泪,顿时又流了下来。
他一边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针头,一边缩在被子里惊恐的望着沈行之,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滴落,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呜呜呜,没、没有,不是那样子的,意闲哥哥,他只是我哥哥,呜呜呜,我、我和意闲哥哥是、是一同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他对我很好,呜呜呜”
初洛似是想起了小时候一些令人伤心的事,越说越委屈,竟不管不顾的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