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给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把安安送过来好不好?别哭了,我会心疼的。”沈行之抬起头在初洛的额头上留下一吻,于心不忍的搂紧初洛,将他多年的心结问了出来,

“洛洛你能告诉我当年在没有alpha的信息素的情况下,你是如何安全度过孕期和发情期的吗?”

“你走后我去医院找许意闲,听护士说oga在孕期的时候不能注射抑制剂,没有alpha的信息素安抚很难挺过发情期和保住孩子。”

“你当时是不是、是不是很辛苦……”

“是不是特别恨我……”

“你都告诉我好不好?我、我想知道这几年你是如何度过的。”

沈行之说的小心翼翼,紧张的手都在发抖。

“不恨你,从始至终都没有恨过你。”初洛摇了摇头,瞪着眼睛望着看不见的天花板,开始回忆那几年痛苦不堪的生活,“其实也还好,没有多辛苦,只有怀着安安的时候辛苦一些。”

“刚开始的那几个月孕反比较大,吃不下东西,吃了就会吐,我就和安安说,让他乖一些,爸比自己一个人带着他比较辛苦。”

“可能安安听到我说的话了,也知道我比较辛苦,后来就不闹我了,也能慢慢的吃下一些东西。”

初洛说的十分平静,但沈行之还是从初洛平静的语气中听出了心酸。

沈行之心疼的抚上初洛的小腹,轻轻揉着,似乎这样能减轻初洛的不适感,“对不起,要是我早点发现自己的心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