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花郁斐虽然浑身没了力气,但上下牙关却咬得死紧,任女兵怎么用力,愣是没掰开。
尘郁……
他额上青筋暴起,略显无助的目光斜向旁边的尘柏栩,他不想生孩子,特别是以这种憋屈和耻辱的方式,他还有小凤凰的……
看着他被这般逼迫,尘柏栩心如刀割,红着眼,没了力气的双手,颤抖着紧握成拳,咬牙:“住……手……”
没人理他。
“唔——”花郁斐嘴唇被女兵粗鲁的动作弄伤,直至鲜血流出,牙关也不曾张开半分,一头银色长发在挣扎间失了束缚,狼狈地披散开,加上苍白的脸色,平添了几分凄楚的美感。
隔壁牢房的一众男人似乎对眼前的一幕早以司空见惯、习以为常,脸上都透着一种麻木的冰冷。
他们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一开始死活不从,但后来慢慢地,慢慢地,就妥协了,
因为他们完全没有抵抗之力,除非死。
但是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所以不想死的人只能生了一个又一个。
半晌后,女兵仍无法掰开花郁斐的嘴,只得转身向女将禀报:“将军,掰不开他的嘴!”
其实压根不用禀报,女将一直在冷眼观看,她微微眯眼,冷喝:“一个人不行就两个,这还需要我教你们吗?”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