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尘柏栩小朋友这是在跟他……炫耀?

花郁斐不禁挑眉,“所以呢?”

所以不用再把我当成病弱的小媳妇儿了。

这句话在尘柏栩喉咙滚了几滚,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关于体位这件事,某人心里已经根深蒂固,想要改变一时间确实急不得。

……虽然他一直很急。

尘柏栩微微垂眼,掩去眸中浓郁的墨色,“玺哥还会像以往那样为我披衣服吗?”

花郁斐:“为什么不会?”

尘柏栩:“我身体好了。”

花郁斐有些莫名其妙:“这跟我帮你披衣服有冲突吗?”

尘柏栩抬头看他,没吭声。

花郁斐下意识摸了摸脸,“怎么了?”

真的急不得,玺哥还是那个玺哥。

尘柏栩面无表情把衣服扣上,再面无表情把腰上的束带绑好。

花郁斐盯着他,忽然道:“你不开心?”

尘柏栩微微抬眼,还没回话,青年就走到了他跟前,弯身把他刚才没绑好的束带解开,动作熟练地重新绑。

一如以往在剧组帮他穿戏服一样。

两人挨得近,呼出的气息不经意交缠。尘柏栩甚至能看到青年纤长的睫毛在轻轻扇动。

绑好束带,花郁斐正要收回手,却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