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斐咽了咽口水,飞快在男人唇上亲了下。

尘柏栩睁开双眼,黑暗掩去了他眸中浓郁的墨色,舔了舔唇:“玺哥,我记得我曾告诉过你,哄人不是这么哄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花郁斐又想起来了,男人确实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后来怎么样来着……

没等他想仔细,上一秒还在怀里的男人,猛然一个翻身,撑在了他的上方。

花郁斐眼皮一跳:“你……你干什么?”

尘柏栩在黑暗中精准地勾起他的下巴,哑声:“玺哥记性不大好,我想帮你回忆一下,可以吗?”

可以吗……花郁斐觉得男人就是来克他的,这种莫名羞耻的话,对方为什么可以用这么正经的语气问出口?

他不想回答,但男人却非要他亲口回答,“可以吗?玺哥。”

感觉捏在下巴处的力道大了些,花郁斐索性自暴自弃:“你高兴就好。”

话落,男人的气息倏然逼近,他的唇瞬间被夺取。

大概是黑暗更能让人兴奋,两唇相贴的时候,花郁斐脑子里虽然是空白的,但身体却更为滚烫,最原始的“本性”也随着被立刻唤醒。

他有些难耐地推了推身上的罪魁祸首,整个人已经半迷糊。

男人的手悄无声息钻进他的衣服里,滚烫的触感让花郁斐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小凤凰……唔……”

尘柏栩顺势探入他的口中,顺势封住他的话语,无形中动作有些凶。

直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花郁斐猛然清醒,努力将人推开一些,喘着气:“不……不行。”

黑暗中,尘柏栩眼睛隐隐泛着红,嗓音也格外哑:“怎么?”

花郁斐结结巴巴:“我们……我们还没结婚。”受了花爸爸的影响,他打小就认为这种事儿非常神圣,所以必须要在结婚的时候进行。

尘柏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