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嘭——!”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猛然劈下,将还没来得及落地的令牌劈成了齑粉,再经过雨水一冲,瞬间连粉末都没能留下。

这突如其来的惊变,惊得高葛崇险些一屁股跌回了身后的椅子上。

而刑场上的刽子手本来都已经准备举起砍头刀,但此刻却整个人愣住。

按照规定,令牌不落地,不能行刑。但是现在令牌被劈成了粉末,又被雨水冲刷得啥都看不见,那这……算不算落地?该不该行刑?

接触到刽子手询问的目光,高葛崇定了定神,再次抓起一块令牌丢了出去。

然而,意外再生。

“咔嚓——嘭——!”

令牌再次被劈成了齑粉。

“嘭——”这下高葛崇结结实实跌坐到了椅子上,眼皮剧烈跳动。

接连发生这样的事,周围的百姓不禁开始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这是巧合吗?”

“这该不会是惹了天怒吧?”

“怒?怒谁?县太爷?还是这些可恨的山匪?”

“其实刚才开始我就有所疑问,为什么不摘掉犯人头上的套子?该不会是里边有什么猫腻?”

……

百姓们议论的声音其实不大,加上雨水拍打的声音又大,但高葛崇却莫名听清了大家的议论声,他双手隐隐颤抖地扶着椅子把手,神情惊疑不定地看向黑斗篷。

黑斗篷此刻坐直了身体,隐藏在黑帽子下的双眼闪烁着别样的光芒,警惕地看向四周。

然而,周围依然毫无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