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摊上也来人了，摊主说了一句也就继续忙活去了。

左云臣一直坐在原地思考着刚才摊主的话，想到白小松去买水之前时失落的表情，心里也有点心疼。

他明明知道白小松那么笨那么蠢，竟然还生白小松的气。

“总裁，给，水买回来了。”左云臣的面前多出了一瓶矿泉水，紧接着是白小松的声音。

抬头看向白小松，发现白小松已经是满脸笑意了，刚才去买水之前的失落好像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想到摊主刚才说的话，左云臣本来要拿握住水瓶的手，忽然就握住了白小松的手腕。

“对不起。”轻轻的三个字，很容易让人以为是出现了意外听错了。

“嗯？”白小松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总裁刚才竟然跟他说对不起了？

白小松还在疑惑的时候，左云臣就已经过矿泉水装作若无其事的喝了起来，耳朵尖有点微红。

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平时只有其他人跟他说对不起的份。

白小松开始时是真的充满了震惊，在左云臣喝水的时候他也大概明白了总裁为什么会跟他说对不起的原因了。

其实吧，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总裁明明不喜欢吃臭豆、腐，他竟然还逼着总裁吃，总裁没生他的气已经很好了，他怎么还敢奢想总裁的道歉。

两人一起从夜市回去了，回去的时候左云臣没有像过来时那样圈住白小松的肩膀，但是两人也是并肩站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很明显就是一对。

“总裁，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上车系好安全带以后，白小松还是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