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潼趴在花篷里的藤蔓之上,青丝间系一条淡色飘飘的发带,洒得慵懒。指尖扣着青玉精致剔透的酒壶,顺了云衫,垂于地。

这天大雪,他无事可做,索性饮了壶酒,好暖暖身子。

乾大婚后与他重归于好,这壶酒便是他赠与他的,这太子的酒是不错,比起那仙娥姐姐的要好上许多。

没饮两口,便已微醉,俊脸粉了两抹桃红,憩眉合上那湾清浅,嘴角描起丝飘渺虚无带有几分醉意的线。

花篷里临空出现的金衣人看得心神动荡,挥开龙纹袖袍,倚在阿潼边上,探手去抚那绕散满淡淡花香的缕缕青丝。

阿潼闻得响动,抬眸去看,画了笑:“殿下。”

“以后没旁人,不许叫我殿下。”金衣人俯下身,将下巴埋在青丝间,深深吸着那抹发香。

“好的,殿下。”

阿潼半开玩笑。

金衣人故作生气,扯掉阿潼的发带,另只手不安分地探进那袭云衫内:“不听话是要受到惩罚的。”

阿潼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别,乾,疼。”

他却不肯放,发间的手扣到阿潼的后脖,气息变得沉重:“阿潼,如果可以,我真想将你做到为我生个崽。”

阿潼刚有点反应,这话一出,脸瞬间刷白,一把将乾推开,整理好衣物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