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猴好像很懂事呀?”他问。
懂事还不是被你打成重伤。
花离扶袖干咳声:“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它很聪明,学东西快。”
“哦?从小?它像还是只幼猴吧?”
钱一通有识妖的本事,那只猴不是妖,但好像很老了,却不知为何能保持幼猴的模样。
花离被他问得愣住,他也不知为何自己都长大了,毛毛还一点都没长,干笑道:“它,它是有侏儒症。”
“哦。”
钱一通略有所思地点点头,端了酒杯,扣在手,却不饮。
快喝,快点喝呀!
花离一个劲在心里喊,却见毛毛已经送来碗筷,低声用猴语说了句:别怕,上面有解药。
钱一通不知听懂还是没听懂,瞪了眼它:“它说的什么?”
毛毛很害怕,一下蹿得不见猴影。
“呃,我也不知,它很喜欢咕咕叫的。”
花离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满上酒,举杯:“阁下远道而来,你我能在此相识算是缘分,这壶薄酒算是在下尽的一番地主之谊,就赠与道长,还望道长赏脸与在下做个朋友,在下先干为敬。”
说罢,花离仰头饮尽,却见钱一通用一种很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眼光看过来,酒在手中晃,半点没有要饮的意思,也不作声。
花离微微皱了眉:“……道长?”
“哦,不好意思,我在想,你刚才弹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钱一通对他笑了一下。
花离看得一呆,这笑,他似曾相识。
钱一通以为他没听明白,解释道:“我是说,那什么江湖什么浊酒的,那诗叫什么名字?挺,挺有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