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无话可说了?要我大声讲出来吗?让大家都知道你当时说的什么吗?”

他挑了他下巴,目光炙热。

“哟喂!有情况,有情况!”

周围的人群在起哄。

花离听得耳赤心跳,突的桃花起,一把拍开他的手:“神经病,我懒得理你。”

翻身就想下马,周围的人又起哄:“哇,他头顶会长桃花!”

这下更尴尬,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

钱一通微微一笑,喃喃道:“走,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咱俩好好算笔帐。”

才讲完,长斥,抽了马,双腿一紧。

马儿吃痛,歪头啾啾叫,抬起四只蹄子嘚嘚地破开人群,朝长街尽头跑去。

这让在场的人猝不及防,禹王爷怒了,飞起身去追:“放肆,那是本王的马。”

唐微儿见状忙踏地起身,舞带轻功亦是紧追。

唐小虎端着她塞过来的豆腐臭,喊:“姐姐,我们咋办?”

“先回去,记住,不要碰那些红绳。”唐微儿的声音在人群中渐远。

唐小虎才哦了声,领着两个丫头往回走,刚才散落在地的红绳已经被他们全部收起,姐姐说有蹊跷,得带回去让爹爹研究研究。

钱一通护住惊慌失措的花离一路叱马,很快来到一处少人景致优美的深湖边。

虽是秋,垂柳还在坚持最后一波绿意,同黄苦苦相搏,迎了透蓝天穹的太阳,落到湖里依依相惜,同残桥渡船轮一岸灰砖墨瓦的楼屋拼成镜中画,碎了波。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