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星泽感觉自己是不是上当了?撇了唇角:“我今晚不弄你。”
白珥心说一晚就一晚吧,明个还是找个机会跑路吧,不然真的会死的。
赶紧答应:“好,你出去睡,我哭累了。”
说着把自己蜷成一小个掰不开的团,侧躺在了大床中央。
像是小小刺猬藏起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只给男人留一面锋利的针墙。
简星泽轻轻咬了唇。
长发衬托下的眼神极深极远,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极力克制,更多的或许是痛苦,触手可及却又形同陌路般煎熬的痛苦。
小耳朵,你不记得我了吗?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清晨。
梅香裹夹雪融化的气息推开门。
“公子,昨晚没睡得好吗?”小微身上的旗袍换了款式,袍摆依然是雪梅图,只是多了两只不知名的小鸟,披着厚厚羽翼,在枝头啄食。
管家也换了套改良版唐装,大红的,胸口依然别枝雪梅胸针,笑眯眯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上点药啊?”
“上……上药……”
白珥从迷糊中炸醒,“干嘛要上药?”
小微管家面面相觑,表情很震惊。
小微管不住嘴:“你昨晚,不是叫得那么惨……”
被管家一把捂住嘴,“公子,别听她胡说,我们什么也没听见,对了,你先洗漱,老板在楼下等你用餐。”
说完赶紧拉住小微撤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