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珥压根不敢跟上去,没一会,只听里面传出剧烈杂乱的撞击声,整栋大楼开始轻微晃动,灰尘如同翻卷的巨浪从门口滚滚涌出!
男人痛苦的咆哮声此起彼伏:“操,简老怪,有种放我下来……”
伴随“嘭!”一声巨响,铁门边上的墙体,出现一个人型凸起,男人声音弱了下去,一切恢复平静。
简星泽衣不沾尘的缓步走出。
白珥明明心惊肉跳地颤得厉害,却又不受控制般走上前,抖着指尖去抓男人腕袖,杏眸中全是惶恐,“你,你没事吧?”
简星泽明显一愕。
旋即眉眼弯弯,眸光如浩瀚海潮一般铺洒而来,微微倾身,指尖抚过小青年栗色发梢,“知道关心我了?”
白珥莫名脸红,一把拍掉他的手,躲过他宽大怀抱,跳到一边,“谁要关心你啊!我,我只是……”
对呀,我为什么要关心他呢?
本想找个理由敷衍,谁知一转身,那货已经朝受伤的中年男人走去。
声音低沉沉地问:“阿伟,你没事吧?”
白珥暗暗吁了口气,哎,我不过是他的食物而已。
中年男人勉强撑起身子,感激地看了眼小刀,示意他放开自己,小刀笑笑会意,抱起膀子懒洋洋的靠墙上,似乎这事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中年男人擦了把嘴角的血,如实汇报情况:“没事,老板,他比上次更狂躁了。我们提供的食物,并不合他胃口。”
他左臂缠一圈细细的锦线,有几条垂散在指间,不过被血染成了花白色。
白珥这才注意到那些线,是傀术师的法器。
白家史书有记载,傀术师大多以锦线为法器,多缠左臂,也有少数以枝,棍,扇等作为法器。
像白家祖师爷就是以龙型梅枝为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