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泽也没有走,正坐在窗前看剧本,长发系得松松垮垮,睡袍亦是,立体五官被窗格逆光映得格外突出,像一副静谧恬淡的画。
直到感受到白珥的目光,他才偏过脸,往这边瞄了一眼,又继续看剧本:“醒了?”
“……呃。”
白珥莫名红了脸,往被窝里一钻一躲,只露出来双水润润的杏眼,还扑得忽闪。
“痛吗?”
简星泽微埋着脸,柔声问。
“痛……”
白珥眼角泛起一点红,昨夜纠缠的记忆隐隐浮现在脑海,男人灼热的目光,被汗水渗透的长发,萦绕在耳鼻浓烈的喘息,结实滚烫的胸线……
如此清晰,挥之不去。
简星泽又看了他一眼,放下剧本,慢条斯理的起身,随手拿了一管膏药,朝白珥走过来,“痛就翻过去,给你上点药。”
白珥忍着腰疼翻身,像只软腻腻乖巧的猫,露出雪白漂亮的背,用小到微不可察的声音呜咽着:“……我,我和沈清逸,没有发生关系……我,我喜欢他是假的,我……很想你。”
不是非得要解释,但硬着头皮解释出来了,只是不想让误会更深。
简星泽指上动作顿了一顿,缓而深入,沉沉一声:“知道了。”
白珥看不见他表情,只觉他似乎在泄愤,力道奇大,痛得咬住被角,又哭:“我知道错了,你别折磨我,我怕痛……”
“没折磨你,不弄进去好不了,都破了。”简星泽声音很认真,长发垂下,撩得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