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彼此冷静下来,把这个问题想清楚,对谁都好。
索性起身告别:“我还会来找他的。”
白珥失眠一整夜,黑猫儿窝在他怀睡得很香。
他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只小山参,还幻想着自己可能是祖师爷转世,可是有什么用呢?
说到底,自己终不是他爱的那个人。
那么所有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些口口声声的喜欢和爱,那些缠绵悱恻搅乱思绪的吻,那些干柴烈火此生不忘的肌肤之亲,又是他一时兴起,还是逢场作戏呢?
到了天亮时,好容易有点睡意,黑猫儿又不老实了,几天不见白珥的它,缠着他舔,要他起床喂它吃早餐,陪它玩耍。
白珥黑着眼圈起床,给猫儿梳了毛,喂了猫粮和水,又瘫回床上,薄薄眼皮阖上之前,心底又乱了几分。
一只猫都可以很重感情,所以,我和他,又算什么呢?
浑浑噩噩的,又睡了过去。
梦里很香,北麟园的雪梅开得甚好,他抱起他放到窗台,狠狠欺负,他被弄得酸痛难忍,却紧紧抱着他的背,求他不要走。
“好,我不走。”
梦里男人低沉沉的声音那么清晰,清晰的好像真的一样,白珥哭着醒来,发现只是梦。
发现他也走了。
连一声再见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