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记挂爷爷,也不敢阖上,直到简星泽推开三楼的门,看见爷爷熟悉的身影正和一白衣女鬼斗得起劲,太沉的眼皮,终于重重阖上。
等他醒过来时,人已经在自家床上了。
爷爷和简星泽都守在床头,两个人还在吵,爷爷义正言辞:“现在你可以走了!我不希望,我孙子醒过来时,能看见你!”
“爷爷……”椒淌湍兑堵嘉证丽
简星泽刚想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被爷爷狠狠打断。
“爷爷个鬼,我才不要做你的爷爷!”
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小孩,大概说的,就是爷爷这类的老人。
简星泽却执拗道:“不管你肯不肯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我都会叫你爷爷,因为我爱你孙子,我也会和他一样,孝敬你,尊敬你。不管你接不接受,反正我是认定他了。”
“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爷爷几乎是扯着嗓门吼,又反反复复重复着一句话:“我孙子是正常的,他是正常的,他肯定是正常的……”
“爷爷……”
白珥听哭了,他从小就很笨,空有一身漂亮的皮囊,学东西却要学很久很久,经常被人嘲讽,冷言相对。
只有爷爷,不厌其烦的教他自己穿衣,自己吃饭,自己上厕所了,一个字一个字的认,光是爷爷爱你,你也要记得爱爷爷哦!只这句话,都重复了不止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