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柏冬至跟她聊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太大问题,跟蔺知宋说了下,她也没怎么掉以轻心。
虽然相识不久,她也看得出来,荀白露是个什么事都往心里藏的人。
自己难过也不会让外人看出来。
她唯一觉得奇怪的,是那把琵琶。
放在庭院里的花圃旁,且荀白露没有收起来的意思。
“弹着觉得还行吗?”
荀白露看了眼,颔首道:“很好。”
音质,材质,都很好。
只是差一点,她就毁了这把琴。
荀白露眼神暗了暗,复又抬起眼皮,问柏冬至:“你们都不喜欢蔺知玟吗?”
“那当然了!”柏冬至音量有些高,实在是激动了点。
“怎么了?”
“今晚我跟喻瑛遇见她了,她,看起来很不好。”喻瑛一巴掌就打的她起不来,虽然是有喝醉的缘故,但是,她印象里蔺知玟没那么虚弱。
柏冬至没有多想,毕竟蔺知玟太讨人厌了,谁说都不奇怪。
她冷笑了下,道:“在国外几年,堕胎都不知道多少次,能好吗?”
就算不刻意去了解,别人说起来,她还能捂着耳朵不听吗。
“蔺知玟在这方面真是没顾忌,什么样的人都下得了手,最厉害的就是她高中毕业那次,那个男的,”柏冬至笑着摇了摇头,“他也算跟着蔺知玟为非作歹了很久,蔺知玟去了国外就把他抛下了。”
“好像听说,他家里后来出了事,过的挺惨的,到处混着过日子,果然是遭天谴了。”
遭天谴,那怎么只能有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