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风信子,是嫉妒,也是,对不起。”
他到底还记不记得她,没人知道。
那枝风信子是不是他留下的,也没人知道。
再多的恩怨,也只能停于此了。
……
今年的春天总体来说,好事要更多。
荀白露正式升了职,在接近三十岁的时候,迎来了事业的新高峰。
人人见了都说她年轻有为,好像再也没人记得,她少年时代是怎么过的了。
升职之后的变化,那也就是工资比原来高了一点,但是比原来忙了很多。
整天各种会弄得荀白露是焦头烂额,她才觉得自己前几年还是不太成熟。
脾气那么好的人,回了家也终于开始抱怨不休了。
蔺知宋每次还笑她:“怎么都还把你弄成这样了?”
荀白露回家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家里的花花草草,什么都是蔺知宋去打理的,假期一日三餐更是他承包。
陈嘉央过来时,忍不住感叹:“你这是准备向贤夫良父的方向发展啊。”
贤夫是进行时,良父是未来时。
蔺知宋穿着家居服,单手插着口袋,一边修剪庭院里的花草枝叶,一边跟陈嘉央说话:“事业成就的比较早,现在重心放在家庭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