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给自己那样的答案。
从一开始,所有的事情就开始出现了偏差,他们抱着完全不对等的认知相了亲,结了婚,却到现在才把事情串了起来。
蔺知宋不知道那封信去了哪里,他当时是趁教室没人的时候,放到荀白露抽屉里的。
“什么时候?”荀白露听出来有些不对劲,她问着蔺知宋。
时间实在过于久远,蔺知宋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他说:“学校运动会吧。”
荀白露倒是记得,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她的座位是在窗边,窗户开着的时候,外面人可以隔着窗户拿到她的东西。
荀白露离开座位时会顺手关窗,但是那次因为老师叫她叫的急,她又找了很久的东西,就跟同桌说了声帮她关窗。
同桌忘记了。
她回去的时候,看到陈嘉禾了,正对着她的座位。
荀白露叫住她,她很惊慌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本书。
“你干什么?”
陈嘉禾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来找知宋哥哥。”
“运动会大家都在都在操场,要找他去那。”荀白露态度冷淡。
陈嘉禾僵硬的点着头,“好,谢谢你啊白露。”
她那次的举动太过奇怪,荀白露后来仔细检查过自己的东西,也没少了什么,但是这件事她一直记得。
蔺知宋见她出神,问:“怎么了?”
“没事。”这个问题,她会亲自去求证。
荀白露眼睫颤了颤,她渐渐抬眼,直视着蔺知宋的眼睛。
“蔺知宋,你低下头,我有话跟你说。”
蔺知宋照做,他俯下腰身,靠近着荀白露。
荀白露嘴唇一张一翕的,她气息微乱,只是说出了自己想要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