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凤站在门外, 焦急的等待。
女儿已经进去十几分钟了,她打听过,似乎面试越久就越有希望录取。
想想也是, 面试官有兴趣才会问很久。
尽管心里隐隐期盼着女儿待的越久越好,但她还是焦虑, 还是不耐烦。
而那个工作人员呢,也不近人情, 对她的问题不理不睬。
这一切都让这个农村妇女感到深深的不适应。
她不禁又想起了女儿, “这个死丫头。”
她下意识的低低咒骂道, 随后才反应过来,女儿已经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然而不管怎么样,女儿始终都是她的女儿, 是打骂的对象, 是训诫的对象, 是支配与被支配的存在。
老子打小子,不是很正常吗?
她这般想着, 内心的紧张和若有似无的愧疚就烟消云散了。
连带着,她本就弯曲的脊背也挺直了。
工作人员的手机响了,他走到僻静处接电话去了。
唐凤见工作人员走了,连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这里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她什么也没听见。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回来了。
她连忙站好, 好像刚才尝试扭开门的不是她一样。
这时候, 她发现原本不近人情的工作人员, 此时脸上带着一点笑意。
她连忙凑上前去,很热切地打了个招呼,“小哥。”
工作人员对她笑了笑,“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