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新人面面相觑,觉得这些神官对他们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
好像变得有恃无恐了起来。
灯光渐渐变暗,只有小舞台还亮着稀薄的灯光。
台下的教徒们呼吸沉重,但都一言不发。
突然,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她穿着宽松的长袍,赤足。
这是个中年女人,略显矮小。
她向台下的教徒们鞠了一躬之后,就伴随着简单的三弦乐开始跳舞。
“这是艺伎吗?真是的,男人的活动叫我们来参加干嘛。”村尾有花小声吐槽道。
但现场非常安静,人又聚集得紧密,她一说话就引来周围的教徒们怒目而视,她连忙捂嘴,不敢说话了。
苏茶注意到,这个女人跳得并不算好。
应该说,她并不会跳舞,只是随着音乐的节奏,和自己的幻想在摆动身体。
一开始,她的动作还有点僵硬,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普通人被要求来一段舞蹈,大概率就会像“手脚借来”的一样。
女人闭着双眼,忘我的跳着,僵硬的四肢也逐渐施展开来。
看着女人的面容身影,苏茶忽然觉得有点熟悉,在刚才的宴席上,似乎也见过这个女人,只不过她当时穿着便服,和其他教徒没什么两样。
她慢慢地跳,而观众们也不以这种缓慢而无甚美感的舞蹈而觉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