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还是死了,被一些侵入的妖魔无情杀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会向一个“源头级”诡异控诉这一切。
或许是那些人的死亡层层叠叠堆在她心里,他们不是一个个冰冷的数字,而是一个个曾经活生生的人,或哭或笑的生活着。
现在他们只存在人们的记忆当中了。
这些事情在她心里堆积起怒火,要汹涌焚烧这一切。
她叙述着一个个案例,一条人命平均下来只有几个字,这几个字便是他们的人生。
她说了将近十来分钟,每一个案例都刻在了她脑子里,至于一些更久远的,她就没说了。
只是这些案例,就已经足够说明某些夜城人的罄竹难书了。
金先生微笑听着,没有打断她,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等到苏茶把案例都讲完了,他还等了一会儿,见苏茶似乎真的说完了,才说道:
“所以呢?”
苏茶楞了一下,马上道:“既然金先生定下了规矩,而夜城有人破坏了规矩,难道不应该追究他们的责任,让其以后不能也不会再犯吗?”
没错,自知道金先生起,她就有这个想法。
夜城和日城的分隔,很明显体现出金先生对于普通人的“关怀”,苏茶和特别事务组的人很自然而然地对他有些“好感”。
毕竟他的规矩客观来说约束了众多妖魔诡异,使得普通人的伤亡变少了。
金先生摇了摇头,“我懂我们的分歧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