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一时觉得有点古怪。
更为离奇的是江口的态度, 听了伊藤的话后, 非常愤怒,但随后又无力地坐回了椅子。
“你说得对,那个流氓组织, 简直就是新时代的阿库扎, 谁又能斗得过它呢。”他抱着头发出不甘的吼叫, “可是我的蔬菜瓜果是无辜的啊!我辛辛苦苦育种了几年,好不容易到了收成的季节,结果一下就没了。”
他喃喃自语,隐约有哭腔,“我只是一个晚上没有守着而已……那天我真的太高兴了,把运输的事情谈妥了,终于可以休息下了。可是啊,偏偏就是那一天啊,就是那一天我没有守夜啊,我的田全没了啊!”
伊藤俯下身,把头贴近他的头,用诚恳的语气说道:
“所以江口先生,如果不甘心的话,就努力回忆哪里还有遗漏的证据吧!只要有证据的话,即便是农协,我们也有调查的机会!”
江口猛然抬起头,一双眼睛赤红,“这该死的农协!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要他们付出代价。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眼见终于谈妥了,双方也有了一个确实的目标,伊藤也有些高兴。
需要江口做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要他好好配合,找出证据或线索而已。
在出去的时候,苏茶把刚才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得到了一个很古怪的答案,原来霓暹实行的是“票差格局”,依靠选区加重了农村选票的权重,农村一票最高可以抵城市的五票,而大部分农民都加入了农协,所以农协就是其背后党派的票仓。
农协依靠农民选民影响政治格局,而各个议员又背靠农协完成政治选票上的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