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卷进被子里的夏明朝,脸埋在被子里一片通红,他真是太不知臊了!他才色!都是秦淮熵带坏了他!
莫名其妙被瞪了的秦淮熵一脸懵。
他哪里知道夏明朝今天手没有搭在他脖子上,完全是被亲晕了。
再怎么心跳加速,动情,信息素也没有那么浓郁,完全是因为夏明朝偷偷摸摸昨日打了抑制剂,怕自己发热期突然冒出来,没了一丝清明又被秦淮熵关在家里一个多星期来回折腾的要腰断。
所以秦淮熵今天甘愿当柳下惠这件事完全做错了。
心里不舒服,身体也不舒服,夏明朝睡不着,就乱想起来,秦淮熵这个肉食者,怎么突然素了?
他是不是觉得他没意思了,想找旁人了?想到他从前的风流史,想到之前也有几次他莫名其妙停下的动作,他皱紧眉。
但一想到他之前对他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紧缩的眉头又渐渐松开,又觉得自己该相信他。
所以,他为什么突然对他素起来了?
翻来覆去,心里装着事的夏明朝,忽然感觉到被子被掀开,属于alpha宽厚的胸膛贴在了他的身后,秦淮熵将他抱进怀里。
带着笑意的语气在他耳边响起,“是今天没跟我一个被子睡,不习惯了?睡不着?”
耳朵有些发烧,夏明朝没吭声。
“怎么不说话?”
“一直动来动去的,现在装睡着是不是晚了?”秦淮熵。
夏明朝抿唇,手搭在人的小臂上,“秦淮熵。”他小声的唤他的名字。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