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屿理解了,心想,能有什么不一样?
他觉得挺有意思,这么好的机会,他还想看看呢,便安抚地对助理说:“没关系,他又不会把我吃了。”
助理小声地在内反驳:这可不一定。
话虽如此,他还是回去了。
两人于是在街上走着,林缊走在他身边,长而白皙的手指紧紧的牵着他,走着走着便往他身上靠,不知道为什么,挨着,近一点,再近一点。
谢墨屿的喉咙紧了紧,不由得偏头看他,低声问,“冷吗?”
林缊有点晕,便说:“有一点。”
他看着对方,对方似乎是真的以为他冷,便解开外套,将那件加了绒的厚外套披在他身上,说:“那你穿我的。”
林缊披着他的外套,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低着头,挨着谢墨屿更近了。
两人在路边走着,谢墨屿的脚步一顿,隐约看见夜幕的掩映下有一家酒吧,很显然林缊也看见了,他停住,拉一拉谢墨屿的手,说:“我们进去看看。”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墨屿想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好像也是在酒吧,于是偏过头,好看的眸子凝视着林缊,问:“去酒吧做什么?”
林缊却摇摇头,说:“不为什么。”
两人于是进去了,很明显这个酒吧似乎并不是什么正经酒吧,一进去时,里面喧嚣的不像话,无数人群注视的舞台中央,灯光照耀下,有个肌肉男正在跳脱衣舞还是钢管舞一类的,这似乎是个同性,酒,吧。
谢墨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