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始又像条狗似的搂了上来,“谁说要玩了,我可是认真的,你要是不信,就让你上我一回怎么样?为了你,我甘愿在下边,说到做到!”
江倦就像看怪物似的上下打量着他,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你没病吧,才加班一天就说胡话了?”
可萧始眼中却没有戏谑之意,江倦敷衍道:“别想了,没兴趣,不管在何时何地,我都不想面对你,床上更是。你先起开,别按着我。”
他推开萧始,开始解睡衣的扣子,后者都看傻了,“江二,你……”
“答应你的事我就会做到,你撒手,让我去洗澡。”
江倦果然言出必行,不会到了关键的时候赖账,究其原因,他知道是他自己在这方面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其实萧始从来没有冤枉过他,他就是个欲望强烈的人,只是旁人不敢说,他自己不敢承认,而萧始做了那个一语点破真相的恶人罢了。
江倦一贯爱干净,或许是循着那丝可悲的心理安慰,能让他觉着自己还没那么脏。
趁他吹头发的时候,萧始偷偷在他光溜溜的后颈上亲了一口,跳着高进了浴室,借着他留下的余温洗了个干净,出来的时候那人正坐在被窝里打电话,见他推门便匆匆挂了,背过身去似是拒绝,又似是邀请。
“欲拒还迎啊,你怎么这么会?”萧始钻进被子,身上还残留着一丝水汽,整个人贴了上来,搂着江倦的腰不放。
他动作太大牵动被角,露出了江倦一边肩膀,他怕那人受凉,忙又给盖好了,隔着那人伸手到床头拿遥控器开了空调,又顺带着取了体温计塞进江倦嘴里,轻捏了两下他的脸颊,笑道:“我摸着你身上还有点儿热,别是又烧起来了,量下吧。别咬,水银流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想咬可以换点儿别的。”
江倦躺着装死,没理他。
萧始又去亲他的侧脸,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一手垫在他颈下,贴着他的肩窝,紧紧抱着他。
江倦偏了偏头,“把你那信子给我收回去。”
“前妻,你觉不觉着好像有哪里痒?”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