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始心跳一滞,旋即追问:“他在哪里?”
“支、支队办公室……”
“我这就过去!”
听到这个答案,萧始心里不免有些怪异,人出了车祸不送医院,在警局的办公室做什么?或许情况没他想的那么严重。
他等不及电梯便飞奔上了步梯,马不停蹄赶了过去,进了办公室的门就闻见一股子冲鼻的血腥味。
他推开簇拥着的人群,与江倦的目光有了短暂的对视,那人很快又因为痛楚低下头去,眼尾有些发红。
只见他手臂外侧连带着手背磨掉了一大块皮肉,血流的很吓人,擦了半天都止不住,他自己和离他最近的人身上已经沾了很多血,周围搞的活像是罪案现场。
他眉头紧锁,随着酒精棉球在伤口上擦过,呼吸也带着颤抖。
萧始俯下身去蹲在他面前,小心捧起他血肉模糊的胳膊,对那帮他处理伤口的人说道:“酒精太疼了,我来吧。”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折了一大块纱布垫厚,在上面淋了小半瓶碘酒,敷上了江倦最严重的伤处,随后按住了他疼得想往回缩的手。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又想让前夫心疼了?”
“意外而已,别给自己加戏。”江倦冷冷应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