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看了看,也没觉着哪里不对,就连哮天都没有发现异状,立着耳朵乖乖守在他们身边。
他回神道:“现在想知道了,说么?”
萧始低笑着,“说,你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顺带着还能跟你说说那两名死者的事,其实我见过这样的人。”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在几年前。”萧始呵了口白雾,起身向江倦伸出手,“感觉怎么样了,能不能走?这山里太冷,多坐一会儿要冻僵了,还是走一走让身体热起来吧。”
江倦把手放在他掌心里,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
萧始问:“你怎么知道过去那些年我不在澳洲,我以为自己装的还挺像的。”
“你也就能骗骗别人。澳洲是出了名的毒虫多,很多蚊虫叮咬后都会留下短时间内消不下去的伤疤和红痕,可你全身上下根本找不到这样的痕迹。”
萧始诧异道:“你居然还把我全身上下看光了?靠!什么时候!我怎么才知道你这么主动!”
江倦:“……”
他怎么敢说自己是在迷晕萧始,还把他手铐和房间钥匙都冲进下水道的那天干的?真说出来的话,这山里大概率会再多一具尸体。
他不想答,萧始也没逼他,边跟哮天循着之前的路找现场边说:“我确实不在澳洲,是在墨西哥,一个以国家为单位的大型贩毒集团,世界上毒品最泛滥的地方。那边的毒品交易和由此而生的武装冲突可比缅北的小儿科猖獗多了,缉毒的失败使得警察流血无数却看不到任何成效和意义,因此警察数量骤减,大多数人也变得怕死,政府屡次三番禁毒无果,为了向毒贩妥协甚至不得不解散地方警察,重新组建警察部门,后来索性默许了毒品的存在,甚至官员也公开与毒枭交好,会为他们谋取便利。我就是在最混乱的时候去了那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