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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用,让他休息一会儿就好,你先去忙吧。”

蒋仪心道家里供着你们这两尊大佛,我还忙个铲铲?

江倦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把他推出了门。

特殊时期,蒋仪也很敏感,隔着门问:“真、真不要紧吗?不不不,不会传染吧?”

江倦觉得,段镜词嘱咐其他人远离萧始无非一个原因——认为萧始会对他们造成危害。

可能是药物过于危险,即使摄入到萧始体内依然可能通过他呼出的气体、挥发的汗液对人造成影响,或者在药物的干扰下萧始极有可能会发狂,就像在克钦邦时丧失记忆,毫无理智的宋玉祗一样。

他用热毛巾擦着萧始的额头和脖子,那人脸色惨白如纸,却因为体温上升,发不出汗,憋得两颊显出不自然的潮红。

江倦尝试用自己冰凉的手替萧始降温,见那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紧紧贴住了他,他觉着这法子有用,又让蒋仪准备了冰毛巾,敷在萧始的脖子、手腕、脚踝这些体温较高的地方。

但没过多久,萧始的体温又骤然下降,冷得直哆嗦,他不得不抱来被子给他取暖,萧始又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几次反复下来,那人的体力就快耗尽了。

有时萧始也会清醒过来说几句明白话,无非是强调自己无碍,劝江倦别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