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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大概是窒息,我已经联系痕检和法医了,你男人这会儿不行,只能先麻烦郑法医带小陈法医来了,顺带叫上了池清。”

不知怎么,姜惩在说到池清的时候觉着江倦的眼皮好像抽动了一下。

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这个反应,抬手挡了挡,“你们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吗?怎么确认死者身份的?”

“死了,尸体都凉了。目前还在初勘阶段,现场一切都还保持着发现尸体时的样子,确认身份的依据是他左手腕上的一片疤痕。之前在找陈箨的时候,他的朋友就透露过陈箨以前有过非主流的黑历史,曾经自杀未遂,这个位置有一片凌乱的刀疤。”

姜惩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了一下,又拉起了遗体的左手,果然有个跟他形容的一模一样的疤痕。

这个时候已经出现了尸僵,拉动遗体有些吃力了。

姜惩听了江倦的话,和其他勘察现场的警察一样穿着防护服,脸上还戴着护目镜,动作和呼吸都有些困难。这个时候再一看露脸露脖子的江倦,他觉着自己被坑了,抬手就要把护目镜摘了。

江倦正在口袋里翻着什么,见状按住了他那只爪子,“别闹,好好戴着。”

“……你怎么不戴?”

“我不需要。其他人都看着呢,你得做好带头工作,听话。”

“那你把这个也给我揣好了,不准拿出来。”姜惩也隔着衣服拍了拍江倦那只还缩在口袋里的手。

江倦摸着烟盒,叹了口气。

“对了,你男人怎么回事?”姜惩把江倦拉远了些,两人在山坡下说着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