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始……我是为了你留下的。
每一字都仿佛生生在心上剖出了血窟窿,令他肝肠寸断,肺腑俱裂。
“我说不是吧,这儿就你们俩人,他怎么会伤成那样?”姜惩不太敢相信眼前的局面,试探着问:“……你又揍他了?”
他心说不能啊,萧始这人以前是混账了点,经常对江倦动手,可那人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不会任他欺凌,以前也没少还手,真打起来了谁躺地上还不一定呢。
那么江倦的一身惨状和这满地狼藉是怎么造成的就显而易见了。
“我认识个心理医生,要不让阿倦……”
萧始摇了摇头,“医生帮不了他,这世上可能没几个能比他更清醒的病人了,往往扎根在心底的病是最难治愈的,无法拔除致病的根源,他就会一直病下去。”
他转过头来,对姜惩正色道:“姜队,我想请你帮个忙。”
姜惩心里一沉,要知道,萧始可是从不开口求人的。
比起脸皮薄,不爱低头这个说法,姜惩更觉着他是放不开,他对江倦之外的任何人都抱有戒心。
姜惩不觉着自己得到了萧始的信任,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萧始走投无路了。
在这个密室里发生了什么能把他逼到这个份儿上?
想到这里,姜惩叹了口气,“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
“我想……”
在萧始犹疑的刹那,姜惩心头又涌现出了一种可怕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