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你还越来劲儿是吧?我没看见,连个鬼影都没看见!”
“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安保系统没在运作吗?”
“正门啊,难道你们不是?”姜惩一拍脑门,“……也对,你们是来做贼的,肯定不能大摇大摆从正门进来。那就怪了,我本来还担心触电,特意找了人来开门,不过我们比保安先到一步,我担心你们出事,还是翻墙进来了,也没被电成焦炭啊。”
萧始莫名紧张起来,“你怎么会知道围栏没通电?”
“不是我,是跟着一起来的外勤手快摸了栏杆一下,我见他没事才……”
说到这里,姜惩也觉出了不对,脸色大变,回头询问离他最近的白饺饺,“是谁最先发现这宅子的保全措施没有启动的?”
“啊?是温哥呀,他刚才还在……”
白饺饺一扭头,却惊觉方才还在她身边的温幸川已经没了人影。
此时此刻,医院里。
“江副,你感觉好些了吗?”
温幸川跟护士合力把江倦抬上了担架车,没想到那人有舒服的不躺,偏要自己下地,他这厢还没来得及劝,那人已经走出去老远了。
这哪里有个病人的样子!
温幸川叹了口气,谢过了要去追江倦的护士,抱歉道:“我们副队就这个性格,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勉强。不愿意躺就不躺吧,我送他去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