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说:“我本就是朝生暮死的蜉蝣,有了今天没明天,你跟我在一起就是飞蛾扑火,只有当下,没有未来。你应该知道,跟我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从彼此身上汲取温度罢了,别陷得太深……。”
萧始身体力行堵住了他这张话不中听的嘴,硬是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从背后死死顶在墙上。
“你,你别……”
江倦被迫摆出这个姿势,腿就有些发软。
他虽然有需求,但从来是够了就想停,受不了过度纵欲。
但萧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要他没尽兴就停下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每次跟他做的时候,江倦都只有前半段能爽到,到后面就是挣扎夹杂支离破碎的骂声,最后神志不清地被逼出萧始要他说的那些话。
事后他大多是记不清细节的,但对萧始那过于强烈的欲望,他总是莫名犯怵。
萧始大言不惭地在他耳边喘着:“我对衣服过敏,不脱不行。”
“……你能不这么骚吗?”
“那不成,你就喜欢我骚。”
萧始埋首,在他身上狠咬一口。
看到那泛着红潮的耳垂上多了一行属于他的青白齿痕,萧始又不做人了。
“记住了,以后只有我能咬你,别的人、畜生,还有你自己,都不行!”
这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