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神, 踮着脚尖就跟了过去,嘴里还念叨:“老规矩,赶上哪对嗑哪对……”
“你回来!你要干嘛?”
便衣一手把白饺饺拎了回来,互相对视一眼,病房门忽然从里面被人拉开了。
两人顿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已经做好江倦浑身是血,手提四十米砍刀的准备了,然而在看到那人两手空空,身上干干净净,只有掌心沾了点血迹,大体没什么异常的时候,都不约而同揉了揉眼睛。
萧始紧随其后走了出来,见到两人便道:“今天不早了,我和你江哥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问询的明天再联系。陈情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要是晚上实在睡不着就让医生给他开点儿安定。记得盯着点儿,别让他惹事。”
听这语气,两人好像没打算参与这案子的调查,纯粹是把自己当目击者了?
白饺饺和便衣面面相觑,等想起来拦人的时候,两人都已经走没影了。
萧始多交代了几句,落后江倦一段距离。他以为那人会先回到车上等他,没想到下到一楼就看到了那单薄的背影孑立在夜幕中。
此时更阑人静,医院大厅的灯光也变得昏暗,映得月色格外明亮。
那人就站在最高一级阶梯上,站在明暗交界的光影边,嘴里叼着燃了半支的烟,仰望着头顶的圆月。
“在等我?”
萧始靠近江倦背后,那人却答非所问:“……挺讽刺的。”
“什么?”